那年初识

笔名亲情散文2021-10-30 00:53:500

青春是一场战乱,你我都因此流离失所,伤痕累累,最后满身疲倦的跌倒在街头,却舍不得松开彼此紧握的手,只因为那年那人,是彼此忘不了的回忆。——题记

我总在怀疑,见玲姐的第一面是不是在梦里,要么为什么记忆会那么飘渺,似真似幻。初识玲姐,只觉得肉嘟嘟的人儿可爱得很,灵动的眸子会说话。那会儿的高中还都是木桌木椅,教室里满满当当的58张桌子,看得我常常头晕眼花,找不到座位。

玲姐坐我后面,从开学我就知道,只是没说过话,从来都没。班里的男生,八卦的很,早早的把班里的几位漂亮女生挨个排号,几经商议,几大班花骄傲的登场了。玲姐是班花么,答案是肯定的。

作为班里硕果仅存的男课代表,哥一直很低调,低调到连本班女生都没认全,这是后话,稍后再提。直到某一天,玩笑开大了。那时候,拗口的文言文一直是语文中最难学的,当然,我除外。老师讲了两节课,布置了背诵课文的任务,到下节课上课时却冷了场——没人举手,一个都没有。一连问了几遍,语文老师也是尴尬的很,把目光落在我身上,就差叫哥们冲锋上阵了。

等哥们清醒过来的时候,已近背完了,看周围人的眼神,貌似背的很流畅,老师说什么没听清,总归是表扬就对了。刚坐下,身后就传来一带着满嘴的天津味的普通话,偏了偏头,看了看身后的“邻居”。身后的人,还真一点都不客气。

“我说,你怎么背得唉,我怎么就背不过呢?”大眼睛忽闪忽闪的,会说话。

“背呗,还能有啥好法子,读五十遍,抄十遍,默写三遍,差不多得了。”哥回答的很淡定,甚至还有点不以为然。

“你真厉害,我怎么就背不过呢,教教我呗!”女孩依旧不依不饶。“怎么说也是四五百字,还全是古文,我怎么就背不来。”女孩满脸的好奇,看我的眼神整个一好奇宝宝,满眼的小星星。

忘记之后我说什么了,总之没心没肺的话没少说,反正不花钱。只知道那以后,哥的形象立马就高大了不少,连我自己都怀疑,我是不是有轻微的自恋,说不准。

那女孩,就是玲姐,那时的玲姐跟女神完全就是两种生物,挨着十万八千里呢,可我忘了,唐僧取经,也不过才九九八十一难,来回不过十七载。不知道啥时候开始,身后的好奇宝宝出落得更加苗条,以前的萌萌的婴儿肥也渐渐的变成了飒爽的女王范儿,姐大派头十足。哎,回忆多少辛酸泪,悔不该年少无知不懂爱,冷落了女王的范儿。玲姐追过我么,我也不知道,那时候我还是个呆子。

后来,也不知道从哪天开始,完全没心思读书,从早自习,睡到下自习。从上午睡到下午,明明清楚地记得睡觉前还是英语老师的课,醒来抬头,满黑板的数学公式。同宿舍的伙计,问我是不是出啥事了,这么心不在焉的怎么。我也不知道,我这是怎么了。

爱情这东西,怎么说得清呢。至于谁先喜欢谁,你不说,谁又能知道呢。

暗恋的毒,像是在发酵,一次又一次的话到口中,一次又一次的擦肩而过,都是在酝酿,直到爱的不可自拔。

后来的后来,我们分班了,玲姐再也不会在上课的时候偷偷地跟我说那些没营养的话,属于两个人故事,再也没人来听。那次,雨下得很大,在云中酝酿许久,终于瓢泼而下,一扫之前的闷热。我就想,如果我没带伞,雨中漫步,是不是会清醒一些。没等出门,便看到玲姐,貌似没带伞,又或者在等什么人,望着门外,一个人出神。

“喂,想什么呢?”很简短,很苍白。

“额,嗯?是你啊,没什么,等人呢,不吃饭去啊你?”玲子回了回神,没多说话。

人潮熙熙攘攘,没来由的烦躁,又不好发作,我只好也不说话,站在一旁。

过了会儿,那人来了,朝她摆了摆手,嘟着嘴,一脸的无奈。不用听她们说话,就知道应该是没带伞。我把雨伞朝前晃了晃,"给,拿着,外面雨很大。”没等她拒绝,我便走进雨里,只觉得雨滴凉凉的,顺着衣领一直向里。

高中那会儿,没这么多计较的,怎么着都好,只要你乐意。后来哥几个聚在一起,说起这事来,只觉得自己真笨。为什么不撑着伞,带着玲姐一起走呢?呆子始终是呆子,即便是有了喜欢的人,依旧改不了单身的命。那年初识,一切都还美好。

后来的后来,玲姐有了当女神的觉悟,像所有狗血的男追女肥皂剧一样,面对女神,哥们痛并快乐着。甘愿当呆子,并且乐此不疲。

那年初识,你笑得那么美好,便愿意拿我一生,守候这份美好。你若开心,便是晴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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